时至今日,我依旧想要碎碎念点什么。
昨天我翻遍了自己个儿不怎么有深度的首页,那些乏味的文字在我这里却呼之欲出,带着最真切的体验。
我戳了戳盘里仅剩的几个饺子,扭头去看喻半榭,他抱臂靠在食堂椅背上饶有兴趣地乜斜我,“安迷修,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我不会帮你吃的。”他说。
我再也吃不下了,潜意识里想和他在餐厅打嘴炮掐架,但政教主任还在,我于是埋头回去解决我的饭。
这种感觉挺奇妙的,一年,喻半榭把我从喻文州叫到了安迷修,我回礼叫他靓丽狮狮,再过两天,我们可能就没这么闲情逸致了。
北京的这个冬天实在太冷,冷到我们都大脑僵化,拖着沉重的步伐和蜡黄脸色在学习中心硬扛,生活里的每一点小事都能变成浓重的一笔颜料,丙烯的味道仿佛扑面而来。
朋友戏称我是形式主义者,总要在枯燥的白粥里找辣椒籽,我点点头承认。
前两天有回我有些恶心,可又实在没什么可吐的,撑着楼梯扶手弯腰抑制不住地咳了好一阵子,泪花都要挤出来。朋友在一旁问我是否还好,我捏捏扶手直起身,末了又拍了拍它。
“把栏杆拍遍!”我突然说。
然后我们肆无忌惮地在楼道里笑起来,可谁都知道,这是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。